第(2/3)页 年末,学校有舞会。 摘呼吸机的第二天,来了位探病的客人。 “你怎么一直戴着这块手表?” 景召下意识拔掉针头,鞋也没穿,追到了门口,他陡然停下来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 “小哥哥,侯枣庄怎么走?” 景召低着头,吐出烟雾,有位女士走过来,邀请他一起喝酒,他摇头拒绝,女士不舍地离开。 陆女士起来,看见灯还亮着。 陆女士安慰:“没什么重要的事,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,只要你人没事,其他就都不重要。” 景召前前后后养了四个月,身体慢慢恢复了。陆女士说他之前一直被养在亲戚家里,大学才接来华城。 景召说:“也许吧。” “嗯。” 他又不说话。 “景召哥哥。” 陈野渡挺好奇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 景召摇头。 景召婉拒:“抱歉。” 他倚在酒吧的墙边,点了一根烟。 手术很成功,景召眼睛已经恢复了,后续治疗都在米利亚。景召在病床上躺了太久,腿也受了伤,需要复健。景见要上课,没有过来,陆女士夫妻都留在了米利亚,亲力亲为地照顾景召。 陆女士总是叫景召召宝。 他是摄影专业,大二。 “我不是坏人,我来自帝国,是被绑架到这里的。” 恩师的女儿安妮穿着礼服,第一个邀请景召跳舞。 “睡不着?” “很重要的人送的?” 景召在留学生的圈子里很出名,他摄影天赋高,来丹苏没多久名声就传出去了,加之有副出色的皮囊,桃从来就没有断过,各种皮肤、各种国家、燕瘦环肥什么样的都有,但景召没让任何一个近过身,对谁都保持着社交距离,极度的洁身自好。 “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?”他总觉得惴惴不安,一闭上眼睛,总能听到一个声音。 景召嗯了声,坐在床上,看着窗户外面:“妈。” 当初在医院,手术完护士把手表给了他,他试探过家里人,并不是他们送的,那块手表让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说不上来,总之比安眠药管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