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知惠再也坐不住了,用力捶门:“陈野渡,你吭个声。” 陈知惠怀疑陈野渡安眠药吃多了。 “再不吭声,我砸门了。” 他毫无反应。 陈知惠立刻叫来保安,帮忙砸开了门。 房间里窗帘紧闭,一点光都没有,有种缺氧的压迫感。 陈知惠开了灯,目光扫过房内,看似一切正常,没有血迹,没有药片,没有任何能用于自残的凶器。 陈野渡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似乎还在睡。 陈知惠走到床边:“野渡。” 他有严重的失眠症,睡这么久太不正常了。 他这样躺着,像个死人。 “你说说话。” 陈知惠颤着手去摸他的颈动脉,想要确认他还活着。 他突然睁开眼。 陈知惠重重松了一口气。 “姑姑。” 他很少这么正儿八经地叫陈知惠。 陈知惠答应:“嗯。” 他睡了那么久,眼睛却通红,声音是哑的:“我很难受。” 陈知惠眼眶湿了:“哪里难受?” 他看着屋顶,眼睛里空荡荡的:“我知道为什么会有周自横了。” 他闭上眼:“原来他是来救我的……” 陈知惠没有听懂。 “野渡。” 他没有睁开眼。 陈知惠把医生叫来了,给他打了针。 又过了七八个小时,方路深也来了,在床边说了很久的话,好话歹话都说了,该骂的不该骂的也都骂了。 总算有点用处。 床上那个“半死人”终于睁开了眼,坐了起来:“我饿了,要吃香菜肉粥。” “终于肯醒了。” 方路深给他点了一份香菜肉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