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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03章  503：季攀夕，你自杀吧（二更）

    “想知道是谁？”女人抹了一把寸头，“那你好好想想，你跟你哥都做过什么缺德事。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四年前。

    陆家的司机程先生傍晚来了一趟公馆。

    “董事长，已经查清楚了，那个姓铁的没有撒谎，的确是季修雇了他绑架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陆定松一掌拍在桌子上：“这个畜生！”

    门没关严实，书房外面，季寥寥伸手捂住了嘴，屏着呼吸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们陆家待他不薄，他就为了那点钱……咳咳咳……”陆定松咳得上不来气。

    “董事长，您千万保重身体。”程先生斟酌再三，“季修已经死了，大小姐那里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让她知道。”

    季攀夕见她神色不对，带她去了后院。

    林浓睁开眼睛，摸到枕头下的水果刀，她轻轻坐起来，借着窗帘外缕缕银白的月光，看着季攀夕的脖子，想象着怎么割下去。

    顾清革是陆定松的钓友，季寥寥见过他几次。

    等季寥寥跑远了，商宝蓝才从楼梯后面出来。

    他睫毛掀动，睁开了眼：“杀了我，你还要去坐牢。”

    季攀夕抽了张纸，擦掉她的眼泪，温柔地哄着：“别哭了，留着到葬礼上哭。”

    帮佣阿姨说：“这些饭菜都是太太做的，太太已经吃过了，在楼上。”

    季攀夕很快回来了，他把冰咖啡给了林浓，刚坐下，听见她说：“我有张卷子忘了拿，你去帮我拿。”

    她突然坐起来：“顾律师。”

    她抬头，从镜子里看他：“味道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那两个孩子——”

    她东张西望，惶惶不安：“我……我闯祸了。”

    季攀夕三点外出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像被定住了，动不了，慌张无措地看着陆定松手脚抽搐。

    季寥寥伸手推了一下：“外、外公。”

    卖相不太好。

    一周后，陆定松过寿，在家宴请亲朋。

    两人素来不对付，在季寥寥面前，商宝蓝懒得装乖顺柔和，专挑季寥寥的软处戳刀子。

    “别太把自己当回事，我是私生女没错，但我身上流的是商家的血，伱身上可没流陆家的血，等陆爷爷百年后，陆家都是景见的，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季攀夕夹菜的动作停下。

    他摸到药瓶，手指不自觉地颤抖，身体开始僵硬，五指渐渐失去抓握的能力，几次尝试都没能拧开药瓶。大脑越来越缺氧，他的手摔到地上，药瓶滚到了桌子下面。

    陆定松伸手，去够药瓶。

    陆定松心脏不好，有随身带药的习惯。

    季攀夕心情大好：“谁来了？”

    季攀夕回学校拿卷子。

    门外有脚步声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陆定松正色：“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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